何大夫有些担忧,忍不住交代道,“如果身材呈现任何不舒畅,立马回病院,晓得吗?”
易安伸手碰了碰面前的水杯,看着水里的波纹,深思好久渐渐站起里,对着何大夫说,“打搅你了何大夫,”回身出去。
“你肯定?”
易安点头,淡淡道,“给您添费事了,”
“身为大夫,你清楚我的病情,而身为患者的我,比您更清楚本身的身材状况,我不想余下的时候都在痛苦中度过,”她想珍惜剩下的每一天,与豆豆在一起的光阴,哪怕最后死去,也但愿给他留下一个斑斓的身影,而不是惨白着脸庞,掉秃顶发,瘦成琵琶骨的妈妈。
何大夫对病患家眷抱愧一笑,让他们稍等半晌,劈面色焦心的秋玲道,“易安应当回家了。”
“不费事,”院长哈哈一笑,又问,“但是病房住的不舒畅,还是主治大夫照顾的不殷勤。”
“让你们担忧了,”折腾这么时候,易安身材受不住,便道,“我把手上的东西送到楼上,一会儿下来看你们,”
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易安返来,秋玲不免有些担忧,走出去看到正与病人家眷说话的何大夫,忙上前打断他们说话,不顾四周人惊奇的目光插嘴道,“何大夫,易安今儿有其他项目要查抄的吗?”
易安摇点头,“有点事想咨询您。”
何大夫想想,还是点头,“这件事我做不了主,你若真的不想化疗,只能与院长说,”谁让她老公背景背景强大,使得院长亲身过问。
院长看到来人,很热忱的接待她,“你是陈易安吧!我记得在你住院的时候我们曾见过一回,”
易安缓缓道,“若您不信尽管给他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