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含雪俄然切近陌颜的脸颊，“莫非你就一点都不在乎？”
“我爹曾经说过，赤冥剑是能够用来保护敬爱之人的剑，他用这把剑保护了我娘，却没能保护住本身。他走的那一天，我没有看到我娘哭，我娘本来是个很多愁善感的人，但是她没有哭，这多多极少会让我不测。”柳含雪仿佛回到了很小的时候，回到了他父亲死的阿谁时候，“厥后我才发明，我娘是没有哭出眼泪，但是她的心在淌血，那是用眼泪难以表达的痛苦。”
“如果你一小我睡不着的话，我倒是能够和你一起睡，归正，内里的流言你也该传闻了。”
“内里都如何说，我和你同床共寝，同榻而居？”
传闻了，她怎能不传闻。奎阴殿动静通达，这些流言她如何能够会听不到。
在别人眼中看来，柳含雪和陌颜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再加上陌颜常常从柳含雪屋中过夜，会有这类流言传出也不免。
“那你呢？”陌颜昂首看着柳含雪，“还是不睡吗？”
柳含雪抱起陌颜走到床边，陌颜的身子很软，底子不像是个练武之人。
柳含雪伸手取下陌颜束发的玉簪，那是他送的，陌颜一向都戴在身上。
柳含雪盯着陌颜的绝世容颜，“陌颜，实在你和我娘的脾气很像，都是个不会流眼泪，却会在心中淌血的女子。这也是我为什麽会挑选你的启事之一。”
柳含雪叹了口气，“或许见过我娘堕泪的，只要我爹了。”
柳含雪毫不在乎，陌颜也没有在乎，各种流言四起，如果他们制止的话，只会让流言越传越凶，本来不信赖的人也会信赖。
“故事听完了，你也该歇息了。”
“夫人真的很固执，甘愿在内心淌血也不肯在人面前堕泪。”陌颜低下头不再看柳含雪，她想柳含雪在这麽风情云淡的描述这件事时，内心必然不会像大要这麽波澜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