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箭金壶漏水多,起看秋月坠江波。
吴歌楚舞欢未毕,青山欲衔半边日。
李白闻言忙道:“单名一个白字,现在家居安陆,现与娘子一同出门玩耍,逛逛看看,长些眼界。”
出门这几日李白都未沾过半滴酒,想来贰内心也是想的不可,又怕萧瑟了她,遂道:“李郎去就是,我这便让朝青去拿酒,也好让贺公尝一尝。”
李白随性笑道:“不过是偶尔感触,想到甚么便随口念了出来,没有想过取个甚么名字。”
贺公哈哈一笑,不在乎的摆摆手:“甚么泰山,不过是个老头儿罢了,李郎才调过人,可不能藏私,快些把你那些好诗篇拿出来,让我等也好开开眼界。”
李白笑道:“不知为何,那点点虚影竟让我想起了那段故事。
贺公将那诗名默念了一遍,又朗声将诗念过几遍,还是不肯罢休,连连道:“好诗,公然好诗!”
贺公惊奇的看了他一眼,恍然大悟道:“本来你就是李白?我但是听过你的大名的!”
“这......”贺公闻言头疼的纠结了起来,看了看手中的两样东西,实在难以决定,遂道:“都好,都好,如此得了两样好宝贝,当在一起才是最好,一边品着美酒,一边赏识佳作,人生称心啊!”
贺公接过来,光那一手标致的小字就充足吸惹人的眼球,他未看诗句,调侃道:“这是出自你那娘子手笔罢?李郎绝世之才,公然身边人也非等闲凡人。”
李白与他干了,毫不在乎道:“贺兄言重了,即便本日不是我,也会有别人脱手互助,再者只是举手之劳,实在当不得如此这番谢礼。”
贺公呵呵一笑:“好了好了,话说的很多,还不知李郎名字,家在那边啊?”
李白俄然道:“娘子你看,远处那抹红瓦可像是姑苏台上的吴宫?”
“这首诗可驰名字?”来回默念了好几遍,贺公这才惊奇不定的问向李白。
李白也是满脸惊奇,又听贺公对他孙儿笑道:“前段时候于长安见到了元道长,他还向我提起过李郎,不料我们这么快就见了,也怪不得......那首诗也只能从你口中作出了。”
他的小孙儿在一旁打趣道:“那阿公你说,到底是诗更好一些,还是酒更好一些?”
李白见他喜好,非常欢畅,两人年纪固然相差甚大,却一拍而就,相谈甚欢,非论在诗句上,还是喝酒上,能碰到知音老是令人备受欣喜和鼓励。
东方渐高奈乐何!”
李白目睹着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,便让墨青将那老者唤来, 那老者倒也不客气,大大咧咧的往前面一站。出门在外都不轻易,能帮人一把也不过举手之劳, 他们两人到不介怀, 反而前面排了好久的人有些不满。不过见那老者头发斑白, 脚上的鞋子还磨坏了一些,倒也没有过分度,只低喃了几句便作罢了。
两边一番客气以后,便各自拜别了。
贺公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小伉俪,听到酒,非常自傲道:“哦?普通的酒我但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。”
这时墨青将酒拿了来,李白让他放在一旁,亲身翻开为贺公倒了一杯,香气袭人,刹时将贺公从诗中拉了返来。
那老者非常不附和,忙催促道:“如何能够没驰名字,快快想来,归去我要让我那小孙儿亲手写下来,带回给我那三五老友一起观赏,李郎不介怀吧?”
“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碰到这位老先生,白真是颇感幸运。”在外见到略微熟谙一点的面孔,总会感觉有那么几分亲热,即便两人都只是一面之缘。
“李郎如果不介怀,可否一起喝酒一番?”贺公伸手指向一处,李白见那方亭上已经摆好了饭菜,贺公的小孙儿正站在一旁面带浅笑的看着这边,想来是在等这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