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闻言忙道:“单名一个白字,现在家居安陆,现与娘子一同出门玩耍,逛逛看看,长些眼界。”
吴歌楚舞欢未毕,青山欲衔半边日。
贺公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小伉俪,听到酒,非常自傲道:“哦?普通的酒我但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。”
李白跟在许萱身后,两人一前一后在院内渐渐走动,时而还可闻声远处喧闹的街上小贩的呼喊声,许是隔着几条街,竟有几分的不实在。
李白俄然道:“娘子你看,远处那抹红瓦可像是姑苏台上的吴宫?”
李白忙谦虚改了称呼,想了想,道:“那就便唤作《乌栖曲》罢。”
那老者对劲的连连点头,又道:“你也不必左一个老先生,右一个老先生,我本姓贺,你便叫我一声贺公也亏不了你。”
李白非常高傲的笑了笑,自家娘子的字他还是很引觉得傲的,故而才情愿将这首诗拿出来抚玩。
他的小孙儿在一旁打趣道:“那阿公你说,到底是诗更好一些,还是酒更好一些?”
出门这几日李白都未沾过半滴酒,想来贰内心也是想的不可,又怕萧瑟了她,遂道:“李郎去就是,我这便让朝青去拿酒,也好让贺公尝一尝。”
李白实在吃惊不小,忙谦善道:“贺公过誉了,白本一介白身耳,那里当得起如此赞誉,但不知贺公竟与元道长还要友情,看来是白有眼不识泰山了。”
“咦,这是甚么酒?怎的这般香!”贺公忍不住拿起酒杯放在鼻间嗅了嗅,不敢信赖道,“我贺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还未闻过如此香气缭人的酒,光是这味道都能让人垂涎三尺了,不知李郎从何得来?”
那老者非常不附和,忙催促道:“如何能够没驰名字,快快想来,归去我要让我那小孙儿亲手写下来,带回给我那三五老友一起观赏,李郎不介怀吧?”
东方渐高奈乐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