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郝象贤也是美意,可惜......许萱考虑着字眼,谨慎翼翼道:“能不能......和太子保持些间隔......”想了想又感觉不当,若真这么做了,恐怕不但没有结果,还会获咎太子......
说到底,长此以往下去, 毕竟不太安妥。仇敌太多, 将来之路就会愈发的凶恶。
许萱听了李白这一席话,惊奇道:“没想到李郎现在还未入朝仕进,就看的如许通透了。”
李白亦忧心忡忡返来, 两人见面俱都眉头舒展,却仍强颜欢笑,以免对方跟着忧心。
她本日已经连着两次提到玉真公主,许萱只好顺着她的话问道:“三娘子和公主私底下非常熟络?”
“娘子本日也去了贺府?”李白心不在焉的问道,他想本日之事是否要就教一下贺知章,毕竟这事来的太俄然了。
“本日宠之来了没有半盏茶的工夫便分开了,急仓促的,我看他神采也不太对,是不是比来朝里事情太多,还是比来有人和他作对?”
许萱听了倒没有甚么感受,除却郝象贤在太子身边做事以外,这太子的将来当真是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,天然也不担忧。但现在触及到了李白,她就不得不去禁止将来任何对李白有伤害的事情产生。
“既然如此,李郎还要跟着太子身边吗?”
李白了然的笑笑:“娘子是怕今后太子失势,我也跟着遭殃罢,这类事情确切不好说,不过目前来讲,太子并没有任何失德,起码近几年是不会有事的,几年后也不知是何风景,或许我们当时已经分开长安了。”
后话临时不表,许萱也感觉目前也只能临时栖息在太子这棵树下,毕竟他们无权无势,谁也获咎不得,如果有个太子罩着,或许将来的路还能更加辩白些,却也凶几乎。
许萱顿了顿,不知她为何又提起公主,谦让道:“我竟是不知外头有这传言,看来是我足不出户的原因了,本来按理来讲,应当是我去奉求三娘子的,只是你我素不了解,冒然前去,恐怕会叨扰到......”
“李郎感觉,太子殿下是个甚么样的人?”许萱考虑道。
许萱心中暗惊,玉真公主现在已经三十有几,而李腾空比公主小上十岁也是不小的年纪了,竟然没有结婚,两人差了几岁的年纪,竟还要自称一声mm,也不知她是用心自谦还是不晓得许萱的实在春秋。
见许萱放下茶盏,李腾空忙收回视野,敛身正坐,见许萱举手投足的气质非常文雅,虽住着并不豪华的房院,穿戴并不富丽的服饰,但仍止不住她与生俱来的贵气,忍不住叹道:“许娘子不愧是王谢以后,与我等小家出来的,公然不一样。”
许萱忙让人请了出去,本觉得是为哪家官员的夫人,不料倒是个年青的娘子,浓眉大眼非常灵动,未语先笑,见许萱面露迷惑,自我先容道:“我是礼部尚书之三女李腾空,本日冒昧拜访,过于俄然,还望许娘子勿怪。”
而许萱却想,实在李白应当早就有了分开长安的心机,不管是对宦海的绝望,还是对将来更高的寻求,长安必定不是他的牢固寓所。
李腾空接过话头道:“如何会?许娘子如果能来,我欢畅还来不及,你们远道而来,身边定然没有个说话的人儿,许娘子如果不嫌弃,尽管唤我一声mm,今后多走动些,李郎晓得许娘子身边有人说话,定然也是欣喜的。”
李腾空本身倒也不见外,大风雅方的坐下,接过茶水,拿眼打量着许萱,笑道:“许娘子真是个新奇的人儿,怪不得外头都说李氏佳耦伉俪情深,就连玉真公主都非常羡慕。”
李白望着许萱,俄然明白过来,迷惑道:“娘子不喜好我跟着太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