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”李四维只得让人把李三光送出了门。
“去太行山?”黄化和孙大力都是一怔,赶紧抢道:“我跟你去……”
“好好,”伍若兰赶紧点头,对着怀里哭泣不止的安安安抚着,“不哭了,不哭了,妈妈给你脱衣服。”
一个个看似风景的汗青人物莫非真如史乘上写的那般光鲜?
“大炮,”廖黑牛将烟头往地上一扔,站了起来,“走,出出逛逛。”
说着,一看伍若兰瞪过来的眼神,李四维赶紧改口,“让她也洗洗……大热的天,洗洗能舒畅些!”
望着李三光的背影,李四维心底蒙上了一层阴霾,病倒的兄弟固然都是些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,但是光靠一点草药却好得太慢了。
“莫急,莫急……”
“爹……爹……”
倒不是李四维不想打,只是,上面已经下了停止进犯的号令;也不是李四维不想练习,只是,炽烈难当,团里已经连续有人中暑,而药品又补给不上。
“啪嗒啪嗒……”
战事少了,练习停了,李四维一声令下,六十六团的将士们疗摄生息了起来,李四维也安逸了。
“是啊,”众将纷繁拥戴,“山中盛暑难当,蚊蝇残虐,若无药可用,疫情底子没法节制……”
“对,”李四维赶紧起家,一拉廖黑牛的胳膊,“走,今晚我们睡一个屋,好好聊一聊!”
众将一怔,纷繁点头拥戴。
抗战大业关乎民族存亡,身为一方大员,卫长官身上的担子岂能轻得了?
“那也不能把娃一向泡在水里啊!”宁柔敏捷地为千生擦干了身子,穿上了小衣服,责怪地白了李四维一眼,“泡久了,轻易抱病!”
众将一滞,尽皆沉默。
“不消了,”李三光赶紧摆手,“我还是去医护排吧!弟妹她们还得照顾娃呢。”
安安在李四维怀里挣扎着,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水盆里的千生,小手胡乱地挥动着。
“哦,”李四维回过神来,冲两人勉强一笑,“三哥病了……”
廖黑牛却有些担忧地望了李四维一眼,“大炮,老子们是啥友情?有啥话不能说?”
“赤军?就是八路嘛!”廖黑牛一怔,悄悄地点了点头,“就三六年那一次……那一次,你不也去了吗?”
四零年夏秋之交,滇缅公路被封闭,外援物质不能进入中国,抗战局势非常艰巨。
李三光牵了马过来,行动有些疲懒,神采也很丢脸。
娃娃欢畅比啥都强!
说着,李四维还是点了点头,“也好,老道跟我去吧,也去处友军学习学习!”
“对,”孙大力赶紧点头拥戴,“团长,让老道跟你去,有他在,兄弟们也放心!”
“莫事,”李四维勉强笑笑,“睡吧,明天还要观赏学习呢!”
回了屋,廖黑牛坐到炕边,迷惑地望着李四维,“大炮,咋的了?老子只想出去逛逛,又不惹事!”
说罢,李四维脱了鞋,爬上炕称身躺下了。
还在宁柔怀里挣扎的千生顿时就温馨了。
“没忘,”李四维赶紧点头,抛弃了手中的烟头,神采有些落寞,“只是……老子有些……有些……”
“嗯,”卫长官缓缓地点了点头,神采一肃,“诸位归去以后当整肃军队,主动备战……至于药品,后刚正在主动筹措……”
“是!”众将轰然承诺,“服膺钧座训谕!”
说着,两人相视一眼,同时闭上了嘴巴。
“黑牛,”李四维递给廖黑牛一支烟,在中间坐了下来,“有些事……我们是来学习的,听友军安排就好。”
“莫事,”黄化笑着安抚,“方才碰上,我就看了一下,不太严峻,喝几副草药,好好养一阵就莫题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