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他身患疟疾,将团里的大小事件拜托给了卢永年等人,便有了时候来写回想录,也算是对战死在抗战路上的兄弟们的一种记念。
武汉疆场哪个处所莫得疟疾?不但国军深受其害,就是日寇也被疟疾折磨得苦不堪言!疾病,向来都是一视同仁的!
“真的?”世人精力一振,纷繁点头,“必定有效!如果练成了,兄弟们下了水就像蛟龙、上了山就像猛虎……那里会没用?”
黄化赶紧迎了过来,满脸苦笑,“团长……”
“莫得疟疾的处所?”李四维点头苦笑,“武汉疆场哪个处所莫得疟疾?”
李四维呵呵一笑,“放心,喝了黄老道的青篙汤,兄弟们都有好转了,好好养着,必然能好起来。”
“团长,又要上火线了?”廖黑牛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,一张大脸上汗珠直淌,却难掩忧色,“此主要去那里啊?”
廖黑牛“啪”地一个还礼,神采严厉,声音里却透着笑意,“陈述团长,二营正在停止泅渡练习,请训示!”
在这个期间,疟疾给他们带来的惊骇远比小鬼子的炮火更甚!
廖黑牛赶紧点头,“老子可不想待在这里了,万一哪天也躺到病床上去了,就亏大了……还是早些上火线的好,最好去个莫得疟疾的处所。”
“好!”李四维点点头,神采一肃,“黑牛,二营去能够,但是统统都要听黄化的!”
但是,此时在海内,奎宁药少价高,武汉火线堆积了近百万将士,患疟疾者十之一二,奎宁匮乏到多么程度?可想而知!
李四维神采一整,“黑牛,老子让你们干啥来了?”
“进山就进山!”廖黑牛忿忿地转过身,扯着嗓子嚷了起来,“二营的兄弟们,都登陆了!清算家伙,筹办进山……团长说了,他中午要吃野味!”
对此,白果镇的老乡却有分歧观点,“唉,这些从戎的也是馋疯了,啥都吃得下去!他们如果再待上俩月啊,龟山里的野物都得被他们吃光了,鲁河里的鱼虾都得被他们吃绝了!”
“是!”传令官承诺一声,仓促而去。
天上艳阳高挂,鲁河边欢笑声震天,将士们在水中纵情地扑腾着……兄弟们每天在虎帐里练习,的确古板有趣,此时出了虎帐就好似困兽出笼普通,欣喜得有些对劲失色了。
“团长,”卢永年急了,大步走了过来,一屁股坐到了他面前,“你听清楚了吗?这批药还是莫得我们的份!”
参谋长一怔,望向了刘师长,满脸迷惑,“师长……”
波田支队在水兵第十一战队、吴港第4、第五特别陆战队以落第二结合航空队协同之下,溯江西上,一起势如破竹。六月十三日陷安庆,二十四日陷黄山、香山及香口,二十六日陷马当,二十九日陷彭泽,兵锋直逼湖口。
黄化摇了点头,回身就走,“我哪晓得咋整?先进山吧……特勤连的兄弟们,调集了,筹办进山!”
也有人满脸迷惑,“仿佛不是在沐浴,哪有沐浴不脱衣服的?”
廖黑牛一愣,“为啥?”
李四维摆了摆手,一声轻叹,“都是疟疾闹的……兄弟们这些天也不轻易,随他们去吧!”
刘师长点了点头,神采一肃,“此言不差,但是,军令如山啊!兵法有云‘置之死地而后生’,只要我军抱定破釜沉舟的勇气与敌寇搏命一搏,一定不能守住湖口!大场何尝不是一正法地,兄弟们不还是扛过来了吗?”
自潜山一战以后,疟疾发作,坂井支队龟缩于潜山城中,再有力策动大范围打击,长江北岸的战事几近停滞!
听到他的吼声,刚要上马的李四维就是一个趔趄,幸亏苗振华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,才没摔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