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侯爷没有兄弟手足,膝下只要你这根独苗!你若膝下无子,易家便要绝了后。”管家比他更加愤然:“侯爷荒唐一时也就罢了,毕竟侯爷身份权贵,三妻四妾本就平常,有一两个男宠没甚么,谁知侯爷胡涂至此,竟说出此生只求他一人相伴,不肯另娶妻纳妾如许的混帐话!”
易缜这段时候以来,非常要接受青帝那方面的压力,千万料不到竟是连府中的管家也同本身作对,难怪一干人固然马脚百出,却死咬着不肯松口,固然着恼,偏又不能像对浅显下人普通将他呵叱,不由头疼:“这又关我爹甚么事?”
“得饶人外且饶人,侯爷还请息怒。为这么一点小事便将这很多人逐出府去,这也太不近情面。都是有家有口的,侯爷还请宽大则个。”管家获得动静,吃紧忙忙赶来,看到面远景象,上前讨情道。
易缜手指间还挟着被角,微微一顿,将一绺落到他脸上的头发拂来,对着他的侧脸很久入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