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疏揉着额头，这时感觉精力好了些，听他口气里非常有些纠结，笑了一笑，轻声问他道：“那你喜好腿还是翅膀？”
易缜偶尔昂首，感觉秦疏的目光有点奇特，有些像平时看两个孩子时，那种要深深记在骨子里的眼神普通。再细心看看，却又只是一对悄悄的眸子，内里甚么也没有了。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他的错觉普通。
夜里虫鸣啾啾，倒听得比白日里还要清楚些。秦疏等两个孩子都睡熟了，侧耳听听易缜那边也没有甚么动静，这才将枕在许霁小脑袋下的一只手臂抽出来，坐起来按着胸口低咳了两声，躺得时候长了，他便只感觉肺腑里像是有把火在渐渐炙烤普通。
易缜看了一会，也脱手来帮手。
两个孩子都骑了一天的马，虽说已经风俗了很多，仍然感觉很累。许霁撑着眼皮缠着秦疏给他念故事，成果没念几句，他早就睡得人事不知。
秦疏早晓得他脾气的，把扑到怀里的小家伙扶起来，摸了摸他的头，再夸上一声好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