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海心下叫苦,见她非要搅进这趟混水里去,事至现在却也拿她无可何如,只得悄悄祷告今次最好能安然无事。
易缜让值岗的禁军站得远些,携了秦疏坐下。
他却没发明青帝的目光超出旁人,直接落在秦疏身上。已近七月的身孕,那肚子再不是不想给人看就能得住的。任是用衣服再如何讳饰,故意人留意细看,也是模糊瞧得出形状来的。
“恰是明天。”青帝叹道。“逢此佳节,难为你丢下他,眼巴巴的跟着朕跑到这儿来,私底下不晓得腹诽了朕多少遍。真辛苦你还是跟来了,打的不就是这个主张?你是策画着有朕在面前,老王妃即使有天大的怨气也得衡量着,不能拿你如何发作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