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泰大喜,他本来便因着韩晴母亲的事情,感到有愧于谢家,再求谢家帮忙,仿佛有些得寸进尺的意义,因而底子没想过自家这些孩子,能走谢家的门路去读书。
提起嫁奁,韩晴倒也不羞,高欢畅兴的任由韩泰把她抱在怀里,一起朝他的私库去了。不过韩晴到底没忘了还在跪祠堂的两个难兄难弟,又是一顿狠摇摆,到底让韩泰松口把二人给放了出来。
不管韩家女眷们如何争斗,男人们却都还保持着一种天赋遗传似的天真劲儿,本年过年最大的事情,便是荣国公决定让韩晴进祠堂祭祖。这在当代算是一件反传统的大事了,除非是绝户人家,没有让女孩进祠堂的端方。
何况她深知,在韩家的这类教诲下,顶多便是养出些干才罢了,哥哥弟弟没有一个能出息的。但恰好是因为平淡,也保住了他们的承平。现在晓得这祸端在那里,哥哥弟弟们上辈子待本身也不错,顺手给他们指条明路也是应当的。
韩泰点头苦笑道“我们家这密道,乃是建国时候四至公府,怕皇家卸磨杀驴才奥妙修建的。这几代楚家皇位安定,这些勋贵也都晓得激流勇退,全都交还了兵权,做起那繁华闲人。楚家皇族待我们这几家也确切仁厚,以是这密道固然代代相传却从没用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