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看那一抹墨色背影,又闪现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。
柳淮扬也不恼,微微一笑,这丫头将人忍毛了,一贯瞪着一双何其无辜的眼睛先装半天傻,且看能不能把人忽弄畴昔了事儿,实在不成,才使出十二分化数把人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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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淮扬心机一动,便牵起了嘴角,笑意染进了眼眸,抬手表示她向前。
德叔考虑半天赋谨慎易易的开口:“纪家并不晓得有女人这一桩事儿,爷如果有旁的筹算……倒是可加以操纵……”只闻柳淮扬冷哼一声,德叔抬首望一望座上的人,终究还是止了话头。
沈鱼倒是没躲,任着他的手在她脸上捏搓,摇了点头,又点了点头。
温方远远的瞧着柳淮扬牵着沈鱼走近,原是忍不住又想调侃一二,倒是见了沈鱼,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沈鱼抿了抿嘴角,面上未露半分,心下却言:好?那里好了,又不是小孩子,坐个肩舆罢了,还要将人置于膝头上抱着,也不怕旁人瞧见说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