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柳二爷及时自省一回,弯下嘴角换上一副温情温暖的神采,拉着沈鱼的纤手,又摸了摸女人带着三分落寞七分烦恼之色的面庞,用副再普通不过的语气开了口:“原是我不好,又如何会怪你,这些事儿本该由我同你提才对,倒是因着一些局势不甚了然,免不得踌躇了几分,你既然先提了了也好,也免得爷再三衡量,白白任着大好的光荫虚度。爷瞧着今晚的月色也算撩人,便当真同你表一回态,你且听个细心……”
她摸了摸那小白蛇光秃秃的脑袋,:“你即这般喜好我,我也不好孤负,便养着你好了,本日起你便唤作,嗯……小玉好啦,人言它山之石能够攻玉,到你这里倒是它乡之蛇能够驱毒。若能治好爷的身子,也算你功德一件。”那小蛇仿佛听懂普通,扬着的头,悄悄在沈鱼手背上点了一点,沈鱼大乐。
“好,且看今后。”宠溺的声音低低的响起,伸手抚抚她耳旁的碎发,月色温和了他略带棱角的俊颜,此时只显得一派柔情万千。
由着人将个便宜,占尽,占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