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如何会俄然提及这些事来?现下不是好好的么……但是父亲那边又同您起了争论?”柳淮鸣一双墨眉拧成结,这话说的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。
“奴婢承认自个的确是有些私心,原是想个稳妥的法了,能让纪氏那边药断的名正言顺一些,最好能别累及静婉。不过这只是其一罢了,奴婢更是怕那灵蛇的血中含了实在暗藏的物件,便想着多试几天,且看大夫人那边症状反应再细细考虑了蛇血剂量,方才给爷入药,只求药到毒除。”
舍子留母还是一尸两命,念着畴前一腥半点的姐妹交谊全凭她自个儿选,两碗药便放在她跟前,一碗便是用来打胎的,另有一碗倒是能让人见阎王的。
二房宗子柳淮鸣,原是过来存候,却二夫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免不得要问上一二。
只这些非她所愿,便盘算主张便是一门心机的巴着赵瑞岩,只盼她能主动提及今后将一起带进柳府一并服侍现在的柳二老爷,效仿一回娥黄女英也称嘉话一桩,只可惜她明里暗里提上几次那赵二蜜斯并没有一点这上面的心机,她免不得有些心急,只走趁着她正值孕期,得了机遇便同柳敬儒有了首尾,继而有了身孕。
家庙里待了小半年,原她已经是死了心的,便想着今后青灯古佛的了结残生了,只可惜她正值风华的一张好面孔。
如是一想又免不得想起远在漠北的三叔柳敬承……多年占有漠北,大兴贸易之道,那但是个实打实的土财主。
老夫人那边虽是不问事儿,二夫人却也是明白的,眼下不过是借她之手将府里一应琐事答允下来罢了,只给阮氏腾出空来,好好将养身子,为长房开枝散叶才是第一要紧的事儿,至于这管家的权力,只阮明生君下男丁,不必她提,老夫人那边也会亲身托付于她。
幸亏柳二老爷风骚成性,二夫人那边已经生下宗子,自是没有多余心力束缚,只想起家庙里另有她这一号人儿,见她还算安份,便也不想便宜内里一众女子,将小我从家庙里接了出来,提点两句,清算一番便将人送到二老爷身前,只愿能将小我勾了,不至出去混闹惹个桃色的事儿出来丢了脸面便算事成。
二夫人缓缓点了点头道:“张嬷嬷从东院里的洒扫婆子嘴里套出了几句话,说是常常大爷处的尤姨娘去看望一回,身边总带着个面熟的婢子一道,她便细心的留意了一番,不想恰是老夫人做寿时在跟前儿服侍的那位,恰是通房沈鱼。”
大夫温方倒是坐不住了,那灵蛇的血现在已经在大夫人身上见了效果。
温方愣愣的又站了一会,忍不住又是胡思乱想一番。
长房管家本来就是名正言顺,只拿大权在握的久了,那里另有等闲交出去的理儿,二房本来就是人多事儿杂,二老爷又是个费钱大手大脚的,若不二夫人从中千米时不时弄上一些猫腻,现在二房的日子哪能这般好过的?
前几年本身也是幼年浮滑,曾趁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着一身夜行装原想着来一出夜探栖意园的,倒是不想才将将摸上园子的外墙,便叫人从脑后一个手刀打晕畴昔,待醒过来,倒是正躺在自个床上。若不是身上的夜行衣同后脑后的痛感,他当真只觉得便是本身做得个梦罢了。
只这桩天大的功德儿如何也不能便宜了几个姨娘所出的义子,漠北那便是个金银窝子,如果今后由二房所持,届时长房二房却又是另一番风景。
二夫人闻他此言倒感觉甚有事理,便点了点头又道:“话虽是这个理儿,我儿倒是莫要忘了,能得二爷那般喜爱的人儿想毕定是有过人之处的。”
*******************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