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便是最好,有柳三老爷照顾,为兄也可放心扬弟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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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蓬吃得,花也赏了,凉也纳了,磕睡虫便也跟跑出来了。
沈鱼本来正疼的抓耳挠腮之际,冷无妨便听他一副颇带情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而后便也只能呆呆的任着他拿副帕子在她小腿处”胡作非为”
崔四爷闻言还是笑容浅淡,奇兰白芽的香气在鼻间拢绕,心头上的人儿倒是相隔天涯……不止是身,可贵倒是心间的间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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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沈随风,漠北柳敬承,赫赫大名,兴业王朝有谁不晓?
“你再这般愣怔下去,也不必等大夫过来救治,血流尽了,命自行交代了便是了。”虽是嘴上冷嘲热讽,手上行动倒是没停,从怀中扯出一方巾帕将个伤口紧紧扎住。
沈鱼脸一红,喏喏的半天也未说出来一句话来,只感觉此人算是丢了个尽了。
柳淮扬多么聪明之人,如何会想不到这一层呢。
到底是个未足双十的半大的女人,常日里装得如是端庄沉稳,骨子里的玩心却还是有的。
柳淮扬将个大佛送走,半天不见沈鱼的踪迹,沉着张脸,唤了芣苢去寻。
她原想拿着帕子拭一拭血迹,探个究竟,几次将那帕子靠近腿上的伤口处,只那伤口疼的实在短长,却又是次次撤退。
沈鱼不自发的抚了抚她腿上的伤口,又愣愣的瞧着那水中的黑花大肥猪,一时只感觉思路万千,却又是无从缕起,一阵一阵的发蒙。
绿浪印着点点新荷,跟着轻风摆布翻飞扭捏,影影绰绰,好不热烈。
她,她这竟是让个猪给咬了?
不消不时在柳二爷身前服侍,沈鱼倒是乐的安逸。
只是眼下他并没心机赏识女人能够同新荷媲美的好风景,只见沈鱼哭丧着一张俏颜,无措的看着自家嫩白的一截小腿,腿上的血迹倒是正顺着夸姣的弧度正蜿蜒而下。
“四爷健忘了,淮扬三叔柳敬承地点之地便是漠北迁阳城。”
如果鼓吹了出去……还不惊掉人的下巴?
他细心查抄一下,肯定除了那一处咬伤,再没别的伤口,这才稍许放下心来。抬眸却见沈鱼呆呆的盯着她瞧,小女人俏生生小脸,两眼含泪,想是疼的短长。便不觉暖和声音:“可还能起家?”
沈鱼悄悄挣了挣,小声音的说道:“爷,放奴婢下来吧,不过是个皮外伤罢了,奴婢走的了路。”
正值隆冬,林府后园一方荷塘,现在倒是应那句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。”的景儿。
只听水里呼啦一声,岸上二人同时驻目,一头白地黑花的大肥猪自水中冒出个猪脑袋来,那宽广的猪脑门上顶着的一只葱心绿的绣花鞋,同沈鱼脚上那只恰是一双。
不出一会,芣苢便将沈鱼的踪迹报给了自家主子,只见那阴沉的脸,才稍缓一些。
倒是眼下这碴儿,事关朝堂也不便同她说个明白,如果委宛三两句也是说不明白的,怕只怕越抹越黑,便真真曲解了去。
“哦?”崔四爷恍然,倒是健忘这一碴儿,只经柳淮扬这厢一提,才想起柳三老爷其人。
柳淮扬这些日子不复畴前栖意园里的那般安逸,日日关在书房里不晓得是跟甚么人打着交道,沈鱼天然不会密查,一是她猎奇心并不重,二则书房内里德叔亲身扼守,十步以内底子靠近不得。
她将腿从水中抬起来,便发明一串精密的血珠子,便顺着她细白腿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