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温方大好韶华皆因着柳淮扬一身顽毒毁了个尽,日日对着古板有趣的药方草药不说,还时不时受着那位的闲气,这日子可谓是过得极其苦闷,若不是他原就是个心朝阳光的,早就让其折磨热诚的跳八百回井了。
听温方如此一说,美人才算安下心来。
常青青拢一拢手间狐皮袖暖,关表情切的模样稍缓一缓,只冲着温方灿然一笑:“如是便好,青青也好归去同祖父他白叟家交代一回,辛苦温大夫一回,二爷的劳你多操心了。”一席话说的何其反客为主,听那话音柳淮扬倒是真真成了她常家的准孙半子无疑。
那女人像是出城进货的,马车前面拉得整整一车子尽是未开封的好酒,单单闻见味道便叫温方晓得定是那埋了几十年的花雕。
他瞧着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多久才气摸索归去,莫转头没冻死再生生饿死在这雪地里,唉,实在是丢人的紧。想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,竟是因着一时瞧热烈瞧的过了,便这般遭人毒手,不划算呀,不划算!
常青青如了愿,便告了退。将才出门便见德叔过了过来,温便利将这送人出府的活顺理成章的托付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