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这般想着便禁不住无声的笑了起来,可不是好笑么,现在她倒当真成了个笑话。
那二当家不防竟让这一通怒喝给吓得愣上一愣,转而回过神来满不在乎的恶棍一笑:“甚么柳府杨府的,我董老二一概不知一概不晓,我只道如果美人在前未能受用一回,才是天大的遗憾。”说罢便要往前再欲将人拉了出去。
尤静婉拿衣袖拭一拭眼泪哽咽着道:“大爷竟建议烧来,可如何好,这般久了也没小我过来,但是要生生将你我困死在这牢房里不成?”
手中燃烧的火把乌黑一片的牢房照得刹时亮了起来。
尤静婉摸着柳淮安滚烫的额头只急得抹着眼泪,这石头彻成的牢房连口水也没有,巴掌大的窗口这会透出去的也是黑呼呼一片,怕是天气已晚,牢房里更是暗淡的目不视物。
说罢便又拿个脏手来摸了尤静婉的脸,使了力量便将人搂在怀了,沈鱼叫一下子扒拉的一个踉跄,摔在地上竟是起了几下没起来,眼瞧着静婉便叫那人拉扯着出了牢门,更是焦急,只越是焦急竟更加爬不起来。
“瞧瞧多水灵的美人儿,这一哭只哭的眼心肝子疼了几疼。”油腔滑调的声音恶心的响起,接着便听锁头咔嚓一下回声而开。
靠在墙上睡着的沈鱼猛的打个激灵,便叫吓的醒了过来,本来是作了个不好的梦罢,才将安抚一回,却一睁眼一片乌黑,一伸手便碰到冰冷的墙壁,这才想起原头的处境。
尤静婉只将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半铺半盖的为大爷清算一通。
尤静婉只感觉鼻下虎口两处吃痛,便嘤的醒了过来,她缓缓展开美眸便瞧见一脸焦心之色的沈鱼。
尤静婉叫瞧的内心实在惊骇,忍不住往沈鱼身后靠了靠,却那醉鬼搓搓脏手干巴巴的笑着吐的话倒是更加不堪:“莫惊骇美人,哥哥但是这曲罗山最怜香惜玉的人,一会子定会好好疼疼你的,管叫你□□一辈子也忘不了哥哥的妙处。”
只抓着沈鱼的胳膊把人拉扯着入怀,沈鱼面如死灰,竟是挣也未挣扎一回便叫人拉出了牢房。
沈鱼摇了点头指一指中间躺着的柳淮安道:“我无事儿,只怕大爷那边不大好。”
只听身后传来尤静婉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小鱼对不起,我实在是没有法,眼下大爷才待我和缓一点,我若此时出了这等事儿,如何再有机遇回柳府去,摆布此次算你代我受过,今后……今后,我定会更加……不不,必然是十倍百倍的赔偿的你,只求你别怪我……小鱼。”
沈鱼倒是不觉,固然无话,倒是至使至终皆带着那脸上的笑意,叫人揣摩不清她心中的设法……
“你这般倒是省了爷一些事,爷先头也说过自是个怜香惜玉的,你这般听话,我自不会狠心的待你。”说着只拿着脏手在女人脸上摸了一把,一张鄙陋至极的脸竟是凑了再凑只近的叫人闻见那一嘴的酒臭气,喷在女人细白的脖子上。
尤静婉只说着便有些哽咽起来,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,常日再端得贤淑温良遇见这等事儿也有些慌神。
沈鱼走畴昔晃了晃尤静婉见其并没反应,这才按着穴位修图将人唤醒,合计个别例,瞧着如何样才气从这个暗无天日的险境出去。
她也不出声只抬了手抓住那二当家的前襟狠狠一扯,竟是扯的那脏兮兮的棉袍子前面崩开了几个盘扣,只暴露瘦瘪瘪的脖子跟前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