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清秀喘吁吁的赶来,帮着刘捕头,将穆中州平放在草垛中间。
为甚么会如许?到底产生了甚么事?
身为大夫,半夜出诊是常有的事,这条路沈木兮走了不止多少次,闭着眼睛也能走回村庄。可本日不知甚么原因,好似走得很慢。
“师父?郅儿!”沈木兮歇斯底里的喊着,丢了药箱就往里冲。
“师父!”沈木兮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模样,“师父,郅儿呢?郅儿呢!”
只是从村口跑到医馆的这么点工夫,本来的黑烟已经成了熊熊烈火,火势包抄了全部穆氏医馆。
穿过乱葬岗的时候,激起夜鸟哗啦啦的成片飞,连刘捕头都吓了一跳,“沈大夫,你没吓着吧?”
沈木兮捏紧手中的灯笼,忽的眉心微蹙,“我好似踩到了甚么?”
此处间隔村庄不太远,呈现在这里,就代表着随时有能够进村伤人,以是这东西留不得。两人紧赶慢赶,终究进了村。
“蛇头有冠?”她想起了在县衙里看到的蛇,“刘捕头,像不像你们抓住的那条蛇?” 沈木兮这一说,刘捕头也觉出味儿来,“还真的有几分类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