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淡嗯一声,掐了电话。
既然周百川不要,那就跳过他,直接找泉源客户吧。
顾北弦抬手翻开灯,看到苏婳闲坐在那边,眼神生硬,神采惨白,没有任何神采。
没有比这更打击人的了。
助理打来电话,说:“顾总,排查完后,锁定一小我,叫范鸿儒,美籍华人,和周百川来往密切。”
周百川把门关上。
周百川语气短促道:“不消,你把画拿来给我看看就好。如果看中了,后续装裱甚么的,不消你操心。”
就那样一向温馨地坐在黑暗里,一贯笔挺的脊背,都有点弯了。
书房很大,装修得古朴新奇。
苏婳不过是个外人。
“本来是因为这事啊。”顾北弦从西裤兜里取出钱包,抽出一张卡,“画我要了。他出一千五百万对吧?我出双倍代价。”
好多年了,他一向在寻觅这么一幅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