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。
女人都是记仇的。
染成棕色的短发,用发胶打理得油光锃亮。
楚锁锁见撒娇、贿赂都行不通,很活力。
她是那种有脾气憋在内心不发,但是,一旦发作,就玩绝的那种。
她回身就走。
周品品比普通女人更记仇。
顾南音拍拍他的手臂,“你的事,我都听妈说了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周品品眼里一抹对劲,笑着对保镳说:“你好,我要看望顾总。”
顾北弦语气冷酷道:“都是你爹搞出来的,无中生有。”
但是不拉黑,他怕大怒之下,会说出刺耳话,那样更伤她的心。
顾南音抱着一束鲜花,穿过走廊时,恰都雅到这一幕,撇撇嘴,讽刺一笑。
助理一听,头都大了。
顾北弦垂了眼睫,“苏婳不睬我了。”
顾北弦揉着胀痛的额角,“那就筹办车子。”
她翻开包,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,往两个保镳手里塞,“这些钱给你们喝茶,就让我出来看看北弦哥嘛,看一眼就行。”
顾南音幸灾乐祸,“爸那是正视你,你看他都不操心我的事。”
和恶妻没啥不同。
近似失恋的感受。
周品品不久前,在微博买热搜,立最美令媛人设。
他打电话叫来助理,叮咛道:“帮我筹办私家飞机。”
顾南音看看他的头,再看看他缠着纱布的手臂,终是不忍心,“还是我去吧,女人更懂女人,我去比你去强。”
顾北弦烦躁地朝助理摆了摆手,“你出去吧。”
她抬腕看了看表,等会儿另有个饭局要插手,把保温桶塞进保镳手里,“这汤给你们喝吧。”
这当口,筹办私家飞机,不消猜都晓得是要去找苏婳。
任凭他如何劝,如何说,她就是铁了心要离。
楚锁锁就来了。
沉吟半晌,顾北弦说:“南音,你让门口那俩保镳去拉个架。”
顾北弦淡嗯一声。
仇敌相见,分外眼红。
忽听身后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声。
周品品悄悄巧巧一笑,“辨别大了,我能出来,而你,磨破嘴皮子都进不去。”
手一扬,一巴掌甩到楚锁锁的脸上,“狗东西,再跟着我,我撕烂你的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