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楚锁锁气得脸胀红。
楚锁锁仰起小脸,撅着嘴道:“我不是外人啊,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前女友,你们就让我出来吧。”
女人都是记仇的。
她抬腕看了看表,等会儿另有个饭局要插手,把保温桶塞进保镳手里,“这汤给你们喝吧。”
顾南音拍拍他的手臂,“你的事,我都听妈说了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周品品比普通女人更记仇。
顾北弦恨本技艺贱,如何就把她拉黑了?
周品品游移了下,“那好吧。”
任凭他如何劝,如何说,她就是铁了心要离。
周品品眼里一抹对劲,笑着对保镳说:“你好,我要看望顾总。”
她是那种有脾气憋在内心不发,但是,一旦发作,就玩绝的那种。
楚锁锁拎着保温桶,抱着鲜花,冲保镳撒娇:“保镳哥哥,你就让我出来看看北弦哥嘛。他受伤了,我好担忧他。”
手一扬,一巴掌甩到楚锁锁的脸上,“狗东西,再跟着我,我撕烂你的嘴!”
近似失恋的感受。
两个炮灰角色,还挺入戏。
顾北弦挑眉,“你行吗?”
但是不拉黑,他怕大怒之下,会说出刺耳话,那样更伤她的心。
保镳昂首瞅瞅墙角的监控,把手躲在背后,“楚蜜斯,你不要如许。”
保镳说:“顾总明天上午刚下的号令。”
不过在门口,就被保镳拦下了。
周品品唰地停下脚步。
一想到苏婳不要本身了,顾北弦表情突然变得严峻、失落,异化的另有点疼。
顾南音警戒性很强,“你让我把保镳引开,想干吗?”
仳离后,他跟在前面追了好久,她才略微有点松动。
楚锁锁颠颠地追上去,埋汰道:“刚才是谁说跟我不一样的?还不是被拒之门外了。啧啧,五十步笑一百步,可悲,好笑。”
沉吟半晌,顾北弦说:“南音,你让门口那俩保镳去拉个架。”
两个平时娇贵得体的女人,毫无形象地扭打起来。
一个去抓对方的脸,一个去拽对方的头发。
顾北弦手掌覆到眉骨上,声音沉闷,“你不体味她。”
他打电话叫来助理,叮咛道:“帮我筹办私家飞机。”
助理苦口婆心,“苏蜜斯去的是西北古城,乘车要好几个小时。一起长途跋涉,颠簸不止,更倒霉于您的伤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