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环住她的肩膀,对周品品说:“我此人实在有点脸盲,除了我太太,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长得差未几。”
苏婳白了他一眼,笑道:“请你端庄点好吗?”
不由分辩,他把她推到床上,俯身开端亲她,从下巴亲到脖子,还咬了咬她白净精美的锁骨。
压抑多天的欲气,被勾了起来。
周品品噎住,右手紧紧捏动手机,半天没说话。
苏婳内心跟明镜似的。
粉红色的钞票,擦着周品品的手,落到地上。
周品品瞥一眼,“我不缺那点钱。”
他吻技高超,又亲又咬。
苏婳领悟,“没有,感激我妈遗传给我的伶牙俐齿,关头时候挺管用。”
顾北弦抬手抚摩了下下巴,勾起唇角。
让人特别有感受,特别来电。
她平时和顺惯了,偶尔暴露点霸道模样。
屏幕顿时就摔出了好几道裂纹。
总比憋一肚子火,发不出来强。
强行开到一半,怕闹出性命,她只好赶鸭子上架,被逼着上阵了。
但是架不住他的挑逗和诱哄,她只好再次上阵,让他体味了一把飞普通的感受。
苏婳淡淡道:“我们仳离了,并不代表我们不再相爱。只要一日相爱,他就是我男人。而你,连喜好他,都得藏着掖着。搞不明白,周蜜斯明显各方面前提都很优良,为甚么要当不但彩的第三者?”
苏婳被亲得气味微喘,脸颊出现一层桃花粉,眼睛湿湿的,像起了一层雾。
很想发作,不过她忍了下来。
周品品仓猝笑着说:“我和苏蜜斯在谈天,她说话好风趣,我们聊得很高兴。”
苏婳问顾北弦:“你手臂上的伤好了吗?”
苏婳抬手揽上顾北弦的腰,对周品品说:“周蜜斯好好弄月吧,我要跟我男人归去歇息了。”
说“我男人”三个字时,她决计咬重,口气霸气实足,带着宣示主权的意味。
苏婳笑了。
不然她不敢这么放肆。
眼底闪过一抹极淡的挖苦,周品品轻飘飘地说:“苏蜜斯,你们已经仳离了。只要一日不复婚,他就不是你男人,哪怕你们俩睡了,也不过是个床伴罢了。”
她从那一沓钱里数了五张,扔到她手上,“钱我给了,至于拿不拿,是你的事。”
被戳到心窝子,周品品神采冷下来。
前次在古城病院。
发不出来,憋得难受,脸都有点发青了。
苏婳笑容加深,“既然你顾叔叔那么赏识你,你何必舍近求远?直接跟他就是了。”
“你那么聪明,好好想想吧,别自找不痛快。”苏婳撂下这句话,抬脚就走。
“睡一下就不累了。”
爬到她脸上的滋味太多,阿谁笑,扭曲成一个描述不出的神采,比哭还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