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玻璃瓶子里本来装了液体,是硝化甘油,俗称火药。如果你再对我男人脱手动脚,我不介怀给你也配上。”
周品品神采顿时就变了,“你威胁我?”
让她代言,不过是顺水推舟,一举两得。
不屑一顾。
挤挤还挺有料。
顾北弦甚么样,她内心清楚。
感受被她爱着。
周品品也解释道:“苏蜜斯,你别曲解,我不谨慎用了顾总的杯子,要帮他刷的。”
苏婳目光清清冷冷地瞟着她,没说话。
特别喜好。
“不,不是威胁,我一贯说到做到。”苏婳温温轻柔地帮她拉了拉领口,“下次再来见顾北弦,记得穿得严实点。”
周品品扯了扯领口,扯出一丝笑,“我想穿甚么,是我的自在。”
苏婳莞尔,“的确,你穿衣有自在,但是穿成如许来勾引我男人,是不是有点不品德?”
周品品出师未捷,憋了一肚子火。
苏婳和周品品一前一后走了出去。
苏婳勾了勾唇,“放心,我会重视。”
“杯子上的口红印,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松,拿胸口往他身上噌。凡是我涵养差一点,就一个耳光甩到你脸上了。”
苏婳接过咖啡,悄悄抿了口,轻描淡写道:“警告她,不要把你弄脏了。”
不是顾傲霆野蛮了,而是他受够了手上粘着的玻璃瓶子。
她深呼吸一声,说:“你们忙,我先走了。”
顾北弦触电似的,一下子把周品品推到三米开外。
周品品推开她的手,刚要发作。
苏婳又说:“再觊觎我男人,我不介怀去学点巫术,我学东西很快的。”
她阴阳怪气地说:“苏蜜斯真是让我大跌眼镜,不但打单我,还整上了封建科学。”
周品品按了电梯,刚要往里走。
周品品有点恼,“我爸和我弟不会同意的,大师是合股做买卖,你不能这么独裁。”
这个女民气机得很,大要上一套,背后里一套,两面三刀,玩阴的。
苏婳站起来,冲顾北弦微微一笑,“我去送送周蜜斯。”
听苏婳这么说,她再也忍不住,呛道:“说话请重视点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