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好久未曾出口的名字，虞锦瑟话音一沉，“阿谁，我就打个比方，何盛秋只是随口说说……”
莫婉婉又道：“不过听你这口气，提起他再不像之前那么咬牙切齿，仿佛将很多事放下了。”
虞锦瑟抱了上去，没一会松开他，喃喃自语，“如何还是没感受呢？跟抱女人是一样的！”
“出工？现在还不到五点啊。”虞锦瑟走到导演身边，“如何这么早结束？”
道具师：“……”
“是虞总的题目。”王导摸了摸下巴，思考道：“你有没有感觉，虞总很奇特？”
“能不放下吗？如果真如我爸所说，他没有对不起虞氏的，那我还记恨他甚么呢？记恨他当年跟季弘谣劈叉？算了吧，他姥姥的死我也有任务，这要前八年后八年的计算，那得扯到甚么时候去？”虞锦瑟一笑，话音里有豁然，“何况，单从合股人的角度来看，他对我还不错。我初进公司那会，甚么都不会，他虽常给我神采看，却正儿八经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能够说，他算得上是我的半个教员。另有最关头的一点，在个人的好处分派上，他从没坑过我，反而会让我多占些便宜。传闻为这事，他几次惹得沐氏的老员工不满，但都被他压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