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惠沉默了半晌,脸上暴露了一个浅浅的笑容,说道:“太好了,陈腐能够叶落归根,把他毕生的医术献给国度,这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功德。”
古齐民这会已经不敢再托大了,他拉着李愚坐到了正中的大沙发上,本身则坐在刚才于惠坐过的阿谁小沙发上,这才就着灯光,细心地旁观着玉牌,眼睛里神采活动,显现着心中有莫大的高兴。
“李掌门,老朽毕生的夙愿,就是能够一睹药师本经的真容,瞻仰范师祖的大才。李掌门既已获得范师祖的传承,当老朽的徒弟绰绰不足。老朽在海内行医多年,略有薄资,也有一点小小的脸面,只要李掌门承诺收老朽为徒,老朽愿倾尽家财,凡是李掌门有所调派,老朽义无反顾。”
明人不说暗话,李愚也不想瞒着古齐民了,安然地承认道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,你是从哪获得它的?”古齐民嘴唇哆哆索索地问道。
“对了,李掌门,你是如何获得这块玉牌的?你徒弟到底是何人?”
古齐民不敢信赖地问道。固然范无痕是几百年前的人了,但作为药师门的传人,古齐民如何会不晓得这位泰山北斗的存在?他的徒弟、师祖无数次地奉告他,药师门的全数绝技,都在范无痕的手里,范无痕所著的药师本经是本门的最高秘笈,而他们这一支的前辈田无迹只把握了不敷非常之一的技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