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李愚道,他看了看摆布,然后指着一个供路人歇息的长凳说道,“老先生,我们到那边坐着谈,如何?”
“你说是清末民初,是指甚么时候?”李愚对这段汗青完整不知,干脆直言不讳地向孙山发问。
老者顺着李愚的手指看了一眼,摇点头道:“那边太闹了,如许吧,前面不远有个茶社,倒是挺平静,老朽请小兄弟到那边坐坐,我们边喝茶边聊如何?老朽另有些题目想向小兄弟请教。”
看到桌上摆着的茶点,李愚饶是意志果断,眼神也有些游离了。换成任何人,足足饿了380年,看到面前的吃食也很难保持淡定。老者看了李愚一眼,笑道:“如何,小兄弟是饿了吗?”
李愚愣住脚步,转头看去,只见本身身后站着一个老者,穿戴对襟盘扣的唐装,头发白了一半,看上去是六十来岁的模样。老者的脸上一副古井不惊的神采,让李愚不由生出几分崇拜之感。
“的确,早上赶了几十里山路,的确有些饿了,倒让老先生见笑了。”李愚说道。
“老先生,您对长辈这个镯子有兴趣?”李愚恭恭敬敬地见礼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