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拭非说:“你身份高贵。你爹远在上郡,你却悄悄回到都城,还埋没身份。轻易惹人非议,叫人生疑。为人臣子,谨慎一些的好。”
“是。”方拭非顺着夸他说,“不但如此,还操行端方,资质聪明,侠肝义胆。”
林行远说:“也不是很讨厌。喝多了就挺有味道。很香。”
想到本日还要测验,沉沉吐出两口气,叫本身沉着一些。
林行远:“我设身处地的,以我爹的设法代入一下, 我感觉吧……”
周公子等人见她出去,都是气愤。又想到她这招考的资格还是本身拱手奉上的,外加一百两银子,就感觉肉痛如绞。
方拭非问:“这酒好喝吗?”
林行远气得说不出话, 端起酒杯,一口闷尽。舔舔嘴唇道:“方拭非, 我爹从小跟我说, 他说做人要仁慈。”
方拭非说:“那我请, 行吧?”
“方拭非!”林行远一掌带力拍在桌面上。桌上空着的杯筷跟着震惊了一下, 方拭非赶紧护住。
方拭非忍笑,疏导道:“这是男人的劣性,得改。”
方拭非又擦了擦脸。
方拭非固然没有喝到,可氛围里满是酒香,闻多了,喉咙里也有些枯燥。
方拭非:“嗯,我感觉你爹现在应当很想你。”
他说话间喷了方拭非一脸口水。
他一想感觉很有能够,两指敲在方拭非额头:“方拭非你的知己呢!”
翌日,林行远在房间大吵大闹地把方拭非叫起来,后者才悠悠踩着鞋来给他开门。
方拭非说:“话不能这么说。我这不正劝你出火坑吗?可你还摆出这副好似我是个负心人的模样,是个甚么意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