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枪抵在她的额头,冰冷的金属感刹时传遍的身材,被灭亡扼住咽喉,这类感受熟谙而陌生。
“她死了,竟然比我先死了。哈哈哈,她竟然敢比我先死!”
“出来,易珊!”
易珊被她哭得心烦,吼道:“别哭了,你挑衅我的时候不是挺带种的吗,现在光想着在这里哭有甚么用。”
秦颂脸上暴露险恶对劲的笑容,“本来你们在这里。”
易珊握紧手里的钢管,额头上的伤口流着鲜血,面前一片猩红,秦颂昏黄的身影在闲逛,她俄然对他说道:“你爱过她吗?”
易珊昂首看着秦颂,心一下安宁了,“好久不见,秦叔叔。”
她们同时望向了大门方向。
没找到易珊的秦颂越来越不耐烦,他挥动动手里的枪,嘴上骂骂咧咧道:“死丫头,你和你阿谁妈一样,不听话,背着别人整我,莫非我对你们不敷好吗?”
如果有东西垫脚,说不定能爬上去,“你比我高,踩着我的肩膀试一试。”
诸月又垂下头,易珊不耐烦道:“喂,不会要我扶你吧,你想死,不要扳连我。”
男人笑着说,“还能如何,和她把话说清楚,你拍个视频放到网上,让统统人认清这朵白莲花是个甚么货品,到时想如何热诚就如何热诚她,”
易珊拖着浑身颤栗的诸月在废旧品堆中翻翻找找,诸月一边哭,一边语无伦次地嚷道:“我不想死,不想死……”
易珊咬绳索咬的嘴都快瓢了,两腮的骨头磨得发酸,不过她也不是真傻,筹算用牙咬断这么粗的麻绳,她的目标是绳结。
余靖宇重新到脚扫了她一眼,轻视道:“哪一点都比不上。”
诸月此时也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,吓得想尖叫,易珊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易珊道: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