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俊躲在李萧身后道:“对呀,我师叔说得太对啦!我是逼着你给我叩首来,还是按着你给我叩首来?不是你本身趴下磕的头吗?”“阿弥陀佛,小兔崽子!”通天和尚边骂边抡掌朝文俊打去。这下可就激愤了混元子花了一花老剑客。花了一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呢!他一看通天和尚蛮不讲理,伸手要打人。花老剑客一个箭步抢上前来,一把抓住了通天和尚的衣领道:“秃驴,你太不讲理了!你真要比试掌法吗?来来来,老朽陪你!”通天和尚一看是花了一,更气坏了,俩人跳进梅花圈就战在了一处。
黄田一乐,又道:“你是谁呀?你能不能报个名姓?”这女子嘿嘿一笑,道:“且慢,我驰名有姓,但不能跟你说。为甚么呢?因为你长了一张臭嘴,我怕你臭嚼了我的名姓!等我把你的牙掰下去了再说!”“哎哟,我长这么大年龄还没掉过一颗牙呢!你掰一掰,让我看看!接掌吧!”说着话他朝那女子劈面就是一掌。那女子一闪身,黄田一掌击空,这女子把拂尘插到身后,挽了挽袖子,就跟黄田战在了一处,也就过了五六个回合,就听黄田惨叫一声,闪退一旁。如何回事?他被那女子给掰掉了一颗门牙。
这黄田,一张西瓜皮脸,两道朱砂眉飞通两鬓,斑白髯毛散满前胸,周身高低穿一身皋比色的短靠,腰里系着板带,显得洁净利落。再看黄田,不容分辩,探掌便打,跟花了一就战在了一处。花了一的本事是不小,但他毫不是黄田的敌手。俩人打到四十几个回合,花了一让黄田一掌打出去几丈远,差点没吐出血来。花了一一头扎进人丛当中不见了。
再看这女子,把手中拂尘摇三摇,晃三晃,迈步走进梅花圈。她来到黄田的面前道:“孽障!你叫甚么名字?”黄田一听,大大不悦!心说:我都八十多岁的人了,你如何能叫我孽障呢?你年纪悄悄的,竟敢在我的面前摆架子!想到这儿,他不由得收回一阵嘲笑,道:“我说丫头,要问我,黄田黄天祥!”“噢,外洋三怪都来了,你们都不是好东西!明天我就是为清算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而来的!”
单表黄田黄天祥,站在梅花圈中口出大言:“诸位,我们外洋三怪全来插手此次嘉会。我们哥儿仨站在高处往下一看,没人!只不过一个李萧罢了。就拿刚才那文俊来讲,他会个甚么呀?只会胡说八道。真叫人可发一笑!哪个敢了局来跟我比划比划?哪个敢?如何啦,成千上万的人,真是卖不了的书……该穿起来了!哈哈哈!”他在这儿一卖狂,可激愤了刚来的这女子。就见她柳眉倒竖,杏眼圆翻,用拂尘一指黄田,道:“这东西,可爱!该当把他的牙全掰了!三儿啊!”“在!”三儿就是赶车那小伙子,应道:“老剑客,甚么事?”“看管车辆,我到里边经验经验他!”“老剑客,但能容人,且容人。您一起可伤了很多人了!此人固然是狂了些,但看他这般年纪,您把他的上牙掰了就行了,把下牙给他留下吧!”
那位说他敢上吗?上个屁!他哪会呀?!再看文俊,两只眼睛不住地在人群中扫来扫去,心说:说甚么我也得找个能上梅花桩的!他边想边看,俄然发明了一小我。心说:我如何把他给忘了呢?他要上梅花桩,准保能赢!
单表黄田,冲四周世人嘿嘿一笑道:“诸位,方才那和尚是我师弟,刚才被我打下去那老头儿也不含混!你们哪位不平,请上吧,我们比一比掌法!”他在里边发威这工夫,从山坡上过来辆车。赶车的老板二十多岁,长得非常精力,大檐宽边草帽,一身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