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什铁又缓了一会儿,猛地把李萧往中间一推,道:“姓李的,你真有两下子。我服你了!我承认你另兴一家技击!”说罢,他不由得仰大长叹:“天哪,天哪!既生下我顾什铁,为甚么又生下个李萧!古语云:两雄不并立。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。我顾什铁另有甚么脸活在六合之间呢?”说着话。他两眼发直,伸手拽出大宝剑。
再看小豪杰顾才,拉着顾什行的手道:“伯父,您带着我去找李萧,我跟他完不了!”“嗯。”顾什行把脸往下一沉,道,“孩子,一则你年青;二则你的技艺尚未学成,你如何能报仇呢?你还回外洋学艺去吧,这儿的统统事情有伯父我来筹办!”顾才无法,只好又回到了外洋。
单表刘芙蓉,一看人们已了,手拍着石碑,放声痛哭,这些天来,谁都没瞥见她这么哭过,把嗓子都哭哑了。就听她哭道:“丈夫啊,丈夫!你我结婚以来,夫唱妇随,恩爱非常,实希冀白头到老,没想到你把我们娘儿俩扔在了半路之上!我当初发过誓词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月同死!”她说到这儿,伸手把匕首拽了出来。顾什行和顾才一看,不由大吃一惊!俩人从速往过扑,但已来不及了。刘芙蓉双手一用力,匕首扎透前心,死于非命。
他这么一吵吵不要紧,就激愤了一名世外的高人。此人一阵嘲笑后,道:“大和尚,说话要重视,不要过分度了。鄙人鄙人,我来尝尝!”话音一落,就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个老头儿。此人穿戴打扮非常普通,一身土黄布裤褂,又肥又大,扎着腿带,蹬一双便鞋,头戴马连大草帽,还系着帽带,身后背着个小包,鼻子尖儿冒光,嘴唇通红。李萧等世人都不熟谙。
时候不长,二教主的死讯就传到了刘芙蓉的耳朵里。她弄明白二教主的死因后,就来找大教主。刘芙蓉问道:“究竟是为了甚么呢?”大教主又把事情的颠末讲说了一遍,刘芙蓉听罢不但不掉泪,还指着棺材嘲笑道:“丈夫啊,丈夫!大哥劝过你多少遍?我又劝过你多少次?我对你说我们跟姓李的一无怨,二无仇。人家成名碍你甚么事?你真是个该死的人哪!”她略停半晌又道:“哥哥,您保重身材!”“弟妹,别安抚我了!我就担忧你呀,你要能保重身材,哥哥我求之不得呀!”“哥哥,您放心,我会保重本身的!哥哥,我看我们从速给什铁出殡吧!”“唉!”顾什行的心中略微松快了点。他又一想:我得给我侄儿顾才去信呀!想到这儿,大教主把那人叫过来,让他骑快马赶奔外洋请少爷返来。简短捷说,那人把少爷接返来。顾才进门一看,“哎哟”了一声,一头栽倒在地。大师从速停止抢救。过了好半天,少爷才明白过来。他放声痛哭:“爹爹,爹爹呀!我临走之时您老还好好的,如何在眨眼之间就分开了我们哪!您是如何死的?!”刘芙蓉把顾什铁的死因讲说一遍。顾才听罢,火撞顶梁,叫道:“哎哟!姓李的,你是我们老顾家的朋友仇家!我要不杀你,我誓不为人!”说着话,他拽宝剑就往外闯,被他娘打了一个嘴巴。“娘……您……”“主子!你还不收起宝剑?你凭甚么去给你爹报仇?等你有了本事再说!”
顾什行连连点头道:“弟妹啊,弟妹!你这是何必哇?!”顾才一头扑进母亲的怀里,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