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说话的口气很重,恰好我对他就是恨不起来。
那只手仍旧紧紧地贴在我脸上。暖暖的,舒畅极了。我伸手去按住它,又把它拉到本身心口。崔叔闻身子一动,终究整小我都伏到了我身上。我用仅余的一点力量抱住他,小声说:“我真的没有装……前次醒过来一次……是被王太医吓得又晕了……”
如果他真的是有别的甚么目标……甚么苦处,我莫非会因为怕肚子疼,不肯陪他演戏?
他还是不动。胸口热热的,仿佛有滚烫的水渗过了薄薄的衣衫,浇到了我心口上。我两手撑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抬起来,谁知他死活不肯动。我叫了一声:“叔闻……如何了?”他终究动了一下,脸庞沿着我胸口挪了上来。下一刻,两片湿暖的唇就吻到了我唇上。
迟疑了半天,跟父皇酬酢了几句以后,我还是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说了那句话。
我一时下不来台,咬牙摆摆手:“你走吧。我不会再打搅你。畴前的事……”我本想说声“对不起”,但是想想他此次还不是害我丢了半条命?因而说:“就一笔取消了罢。你别记恨我,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。”
仿佛有千万根寒针在刹时穿透了心脏。
下一刻,我就窜改了主张。
“啊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