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耻?奉告你,当日西夏沥双也是这么对你夫君的。”金郁梅扭头道。
“毫不。”三横道。
“哼,我与他空有伉俪之名。我明天弄了他师弟,给他戴个绿帽子,也解我心头之恨。”金郁梅如有所失,更加恨恨地,错着牙槽子说,
“你是人,你老婆是鬼吗?你要不平我,我现在这就杀了她。归正已经杀了四个,不在乎这一个。”金郁梅说着就要撤阳泉凳子。
“你金饰说两遍了。岳飞娶我,这金饰才有效。他不娶,只要恨!”金郁梅撇嘴道,
“嘴硬?好,我这就撤她凳子。”
“在我们大金,送了亲就是伉俪。不似你们宋人,净整些没用的虚礼。”金郁梅道。一边把嘴撇得跟个瓢似的。
“是不是呀,敢情王三横还是道学家。那也好,不破他这层窗户纸,他永久不知做人享用的事理。”金郁梅干笑着说。
“不可,我等是人不是禽兽!”王三横恨道,冒死摆布摇摆,不让金郁梅得逞。
“顿时救阳泉,不然当即咬舌他杀!”
“浑蛋!你才是淫贼。我夫君向来持重。”阳泉气得不可。
“承诺当你老婆面前,我们俩人成绩一段功德。如许生米做成熟饭,就破了你王三横的戒。”金郁梅奸笑道,一边点头摆尾,对劲万分的模样。
说着,竟然凑到王三横近前,作姿式要吻三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