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坪铁匠王三横。”
此时只见那位宋樗宋耕余先生饱蘸了笔墨,把三分丹田气运在太阳穴上,悬腕纸端,就等朱奂开言。
“庆父不死一说与岳帅何干?自觉用典,好读书不求甚解,殊为好笑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朱洪藻一愣问道。
“我怕好笑者另有其人。岳帅精忠报国,冒死抵抗外侮。如何与制造内哄的庆父相提并论?”三横讽刺道。
“咳,”朱奂轻嗽一声,皮笑肉不笑道:“宋兄先写‘请诛岳逆万民书’。”
“耕余兄,你书法最好。不如我来作辞,你来执笔。先起个草,然后大师一道在遣词造句之上详细考虑,如何?”
岳帅保家卫国,是为公理之师。金人犯宋,烧杀奸*淫,是为险恶之旅。此二者如何与鲁人庆父比拟,尔妄自称儒,竟然是非不分,吵嘴不辨,天下可有耻辱二字?”
“这位女子,如何穿着富丽,面貌姣好,然满口鄙言骂语,俗不成耐,俗不成耐呀。”那位徐恕见状非常不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