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想想。”阳泉说。是呀,谁有真学问,教得了沥重?人家但是统领全军的元帅。再有一节,她从小在皇宫,必是名师环伺。铁匠营,打铁还行,要说诗书经史,嗨,除了三脚猫,还能有谁呢?
实在沥重并不熟谙莫衔悲,仿佛听人提及过,可她百忙中早。忘了一个一干二净。
“嗐,对了,衔悲。这些日子,我也没太体贴你买卖如何,乌耳多少。别的姐姐有信吗?”阳泉向衔悲问道。
“沥将军,你的说法都与王徒弟一样呢。”
她沥重与三横是存亡之交。可西夏故主粉碎他们的婚姻,此次天各一方。但今番为治疑问大症,随三横又来在铁匠营。
“传闻是头牌的歌舞妓。”莫衔悲说。
“我呀,经史子集,仅仅略知一二。诗词歌赋,不过稍有研习。好读书不求甚解罢了。怎能与王徒弟比?但能与沥将军相会,倒是衔悲三生有幸。只是沥将军不要嫌我一个曾经的军妓。我也断不敢班门弄斧。”莫衔悲谦道。
“那她是甚么人?”阳泉焦急问道。
“好。”“好。”沥重、衔悲道。
“三十两,那就说定三十两。衔悲你替我好好看管沥将军。她与我夫家有拯救之恩哩。”说罢。先道了辞去三横那儿讲事,毕竟金人将细作送给岳飞,事比天大。
二人说着,俄然拍门出去一小我,乃是莫衔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