沥重衔悲一见仍旧。衔悲对沥重说:
“那她是甚么人?”阳泉焦急问道。
实在沥重并不熟谙莫衔悲,仿佛听人提及过,可她百忙中早。忘了一个一干二净。
“三十两,那就说定三十两。衔悲你替我好好看管沥将军。她与我夫家有拯救之恩哩。”说罢。先道了辞去三横那儿讲事,毕竟金人将细作送给岳飞,事比天大。
“静观其变。我们只消当即着人去岳营,把衔悲的思疑奉告岳帥。”沥重一旁建议道。
“阳掌柜,昨日吴将军送到岳营阿谁女子,非常可疑!”
“此人毫不是歌舞妓。阳掌柜,我的出身你是晓得的。这一行中的人,我就是闭了眼睛,闻也闻得出来。”莫衔悲顿足道。
但等莫衔悲进屋真的相认,唉呀,百闻不如一见。
莫衔悲也是阅人无数的人,头一回见到如此神仙般奇女子。更奇特的是,她莫衔悲却并没有自惭形秽的感受。因为沥重目光中,透着和睦与汲引。
“不错。”阳泉道。
“沥将军,你的说法都与王徒弟一样呢。”
“沥重姐,哪儿的话。她的薪水包在我身上。衔悲,每月五十两如何?我包吃呢。”阳泉道。
“多谢阳掌柜体贴,我已把姐姐接了来。我二人搬出去住,让她帮我种乌耳。只是买卖就这么大,她来了每天也挺闲的。不过进项还不错,我们二人都还过得去。”衔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