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。刀身刀欑是红装法安到柄上的。就是把刀柄烧红,套在刀身和刀欑上,然后冷却。柄管热涨冷缩,就把刀身和刀欑拿住了。要卸下来,暗红就行,不定要大火。”
统统这些细节,她没有全奉告三横,因为不想让本已重伤的他再用心。
这一来,那火立马旺了很多。三横又将一柄宝剑,放入旺火中烧红,斩成合适的长度,趁热扭成一个圈。
“如果他要现身,便是迟早的事。不然,不必去寻。”
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呀。”沥重不由感慨。
“那此人是谁?”王三横问。
“为甚么?”王三横并不放心。
沥重说,她看到暗中援手之人。感到是友不是敌。
然后,三横走出林来,命兵士将柳木车抬起,将新的车轴装好。又抹些草木灰。接着,三横又把那十来把刀装归去,蘸了火。
“大师听清楚了?”
人马筹办伏贴,沥重呼喊一声,全队上路。
再说大队束装解缆,路上三横悄声对沥重说
这孩子当时只要十五六岁,但对王三横义举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他今后不学打铁,偷偷离了父母,去寻徒弟习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