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去救军士,买了民气。这第二,治了沥重是不是?”三横口不对心底说。
“别急,渐渐来。这两天我想明白了,我们渐渐来。”沥双言罢令部下人拿来一包药。
“一剂?你还没承诺今晚赴宴之事。先承诺再说。”沥双憋着坏说。
就连二人发言,人家如何都听得一清二楚?
“对,那山名为药王山,当有些草药在。哎,王不留行是甚么?”沥重对草药不甚熟谙,除开跌打毁伤的,几近一概不知。
“这枸杞,青藁,白芍是首要的。辅以王不留行,算是药引。我来时曾在城南药王庙暂留。见庙山上有这三四味。”三横边玩弄药边说
沥双挺着胸抬着头,直有飘飘欲仙之概。她高盘云鬓,低垂流苏。乌黑的肌肤,满面光辉。弯弯的画眉,总有三分挑逗。大大的眼睛,似存无穷的密意。
“哼,叫你王三横点个头,都那么难!算了。现在总算还点个头,你先走吧,记着早晨不要爽约。只要你一人来,我或可给你第二天的药。”
“只要能救人,万死不辞。”三横一心想着沥重的病,那千万别迟误了,可说是心急如焚。
“等等,我再问你一句话,答复如何非论,答完就放你走。”沥双不依不饶。
“殿下曲解了。”王三横只好如是说。
“这个生长恐怕不可。”三横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