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今番听了自称人微言轻的索蜜斯一番谈吐。无不心中流血。大宋子民,向来钟情战役,祖祖辈辈自耕自种,自食其力。与境外各邦,都视为友邻,皆思敦睦相处。无法专门有恶邻,每思侵犯。杀我父兄,淫我姐妹,占我城池,掠我财产。彼苍之下,多少索积善弃尸荒漠,又有多少莫衔悲欲哭无泪?这还是大户人家。平头百姓,莫不苦上加苦?”
“我想帮这两位军士解开牛将军的绑索。”
“这个天然,我必然尽尽力。不过,我的孙子兵法等并非在索家庄所读,现在朝廷重文轻武,鲜得私塾教讲军事,又有谁提汗青家国?”索长玉应道。
说话间,这绝地犀牛脊已到。到底牛皋与长成全没成一段姻缘,还在其次。眼下阳泉的断刀计成与不成,才是大事。
“那更甚我百倍!”
别说,牛皋等还真碰到了天大的困难。
“索蜜斯,你一番言讲,绝非妄言,亦不是人微言轻。乃抛地作金石之声。”岳飞听罢索长玉的话,感慨道。
“甚么?”阳泉更加惊奇,“莫非,莫非。。。”说话间,两眼直看三横。
王三横在一旁听言,见长玉对牛皋有情有义,心想这一定是一件好事,因而也在一旁敲边鼓。
“莫衔悲又是何人。一个金人营妓,如何得知这很多掌故?”岳帅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