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那呼延一把扯去头冠,黑黑长长头发直泄下来。面前活脱一个女子。此人常日总低着头,不显山不露水。本日现出真容,竟是婀娜多姿,非常美丽。
“甚么?”三横闻言大吃一惊。
“黄河之水不辞大小,不分泾渭,始成中华第一大河。”莫衔悲闻言如有所思道。
“如何成了营妓?说来话长。”莫衔悲缓缓地说:
“那么请坐,请用餐吧!”三横再次让道。
“呼延兄,我当即给你配人手,要几人吧。”王三横是急性人。
又过了些许日子,第一批乌耳育成。作了药,阳泉服下。见咳嗽顿时好转。一家人大喜,将呼延单奉为上宾。合府当中对他很有尊敬。
呼延风雅站定,口中却说:“如果我讲出本身出身,王掌柜,大抵就不会有此一请了。”
“算上我姐,一家贫寒,却也过得去。不料两年前,父母得暴病双亡。不幸我姐妹无钱。为安葬双亲,借了印子钱,便是没法还上。无法之下,双双逼入烟花。后竟成了金虎帐妓。”
“唉。那边的话,彼苍造人,本不该分主次贵贱。论那套‘君君,臣臣,父父,子子’的正名之说,鄙人向来不敢苟同,来,请坐。”三横道。说话间,伸手拉了把椅子,请呼延兄入坐。
“呼延兄言重了。说来你是我的恩公。这木须肉,我曾听阳泉说过,适口非常。实在我也曾食过,当时慌乱,对不住这美食了。来,请呼延兄就坐,你我二人一齐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