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我们有多少年没见面了？”
“凡事都有例外。”温国强看他，“在明天之前，他们都感觉蝎子不会再呈现。现在究竟已经证明，他很舍不得你。他迟早还会找你的，而你也没法完整割舍他。”王亚东不说话。
“那我也不能被他们抓住啊！”
王亚东深呼吸一口气：“他到大陆来，是履行公司的任务。”
“用了这么长的时候，吊你的外线，养你的金鱼，必定不是为了抓住你。要想抓你，你一出境就落进我们手里了，还能让你清闲安闲这么久？”
“但是兵士不是雇佣兵！我酷爱战役，但是我不酷爱为钱卖力！”
蝎子笑笑：“别那么冷酷，你是我最好的偷袭手，也是最好的突击队员。”
“我之以是迟迟不抓你，除了你不是祸首祸首，另有一点，就是我很怜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