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赵睛并没筹算放过他,等店小二把菜单递过来的时候,她埋头窝在餐桌上拿着圆珠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,不断地扣问店小二:“这道菜味道好吗?”
赵睛又问:“你是外埠来的吧?”
店小二拿着桌上的菜单,左看一眼赵睛,右看一眼单饶,然后埋头分开了。
他们的分开,让店小二松了半口气。他昂首看向老板地点的二楼,老板朝他招了动手,他悬着剩下的半口气往楼上走。
赵睛点头:“对。”
店小二如释重负,回身去拿菜单了。
刚跨上最后一个台阶,老板便指着他破口痛骂:“我跟你说甚么了?我让你安闲点!淡定点!你整出一副心虚的模样给谁看啊?治安站那一群人都守在监控前看着呢,你就这副鬼德行?小南非养了你两年,胆量咋越养越瘦了?”
店小二俯下身答复的时候,在外人看不见的视野里,赵睛对店小二挤了挤眼睛。
看着他这副模样,赵睛有些不忍心,和单饶对视一眼后,单饶明白她的意义,微微点了下头,两人达成共鸣。
赵睛换了个题目:“你们这就你一个员工啊?这就快五一了,店里人多了,如何顾得过来?”
这套话的工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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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金灿酒家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,阳光暖和地落在身上,让人生出几分困意。
看模样又是不肯答了,赵睛筹办换个题目,谁料单饶俄然问道:“听你这口音,是东北来的?”
“还说没严峻?”赵睛把声音放柔,“我们又不是甚么刁难人的主顾,放轻松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