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初这才记起来,是为了韩家商队的事情,被厉行这么一闹,几乎健忘了,沈若初仓猝拿了质料,递给厉行:“这个,这个是韩家商队的一些质料,你来看一下,我已经同韩家那边说好了,此次跟着的商队是伴同货色走的,恰好此次韩家要运一批茶叶去鹤城,我们恰好和商队一起。”
凡事无益有弊,这就是弊端,但是他是操纵韩家,一个商队出去,吃喝用度都是不小的,这笔买卖,必定只能赚不能赔。
这对他们来讲,算是一种便当了。
不管甚么前提,他都承诺了,阿爸那边有定见,他来扛,大不了挨顿鞭子被,又不会死人,获咎了沈若初,可就真会死人了。
这就是不公允的和谈,他不能签。
“…”就这还是沈若初沉思熟虑,才写下来的条目,厉行差点儿一口气儿没上来,一口老血喷了出去,“你奉告我哪儿合情公道了啊?来来,明天你好好跟哥掰扯掰扯,你说坏了一罐儿茶叶,让我们赔,行,那么我们赔,这个我忍了,但是你说商队的人抱病费钱,也要我们赔,你如何不把吃的用的全算上啊?”
白璐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甚么,上前对着沈若初说道:“若初,走吧。”
以是本来厉行还担忧这一起,不太顺利,沈若初奉告他,只是运的茶叶,这对他来讲,的确是行了大大的便当了。
他晓得沈若初做事儿当真,但是没想到沈若初做事儿,却这么当真,今儿,算是开眼了。
厉行晓得沈若初这是活力了,连连摆手:“初儿,不消了,我信赖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