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志才咳了几下,神采微微的涨红了一些,曹操见状,赶紧扶他坐下,然后令部属去找大夫。
戏志才挣扎着说道:“主公不必操心了,志才的病只怕是治不好了,我这几天已经感受本身大限将至,但却担忧主公在志才去了会落空助手,是以想向主公保举一人,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,才干策画远志才!”
曹操见他说的慎重,因而连连点头,应允了这事。
戏志才摇了点头,禁止了曹操的美意,他缓了一会,这才缓过劲来,脸上的色彩却由微红转为了惨白,曹操心中难过,又看了看手中的这一纸调令,心中更加沉闷了。
只是心中还是非常猎奇,遂问道:“荀彧此人有何过人之处?当得先生如此推许?先生如果安康完整之躯,纵是十个荀彧,我也不换!”
他说了一阵,又咳了起来,曹操赶紧打断他的话:“先生不要再说了,你的身材本来就不好,现在旧疾又犯了,先生还是多多歇息为好,这几天我会派人安排接办你的事情的,先生你还是歇息几天好了!比及雄师返回定陶以后,我便当即请本地的名医来帮你看病,信赖先生会很快好起来的!”
曹操心中难过,他晓得戏志才这近乎是要交代本身的后代了,是以哽咽道:“先生你固然说,曹操必然会将此人请来,决不让先生的一番尽力和期许付之东流!”
戏志才缓了口气,这才用微小的声音说道:“此人现在在袁绍的部下担负一闲职,郁郁而不得志,主公可派人暗中联络,我听闻他是为了遁藏战祸,才举家迁徙到冀州的,主公无妨先从其家人动手,其弟荀湛才学平平,尴尬大用,但是主公却能够诱之以官,荀湛必然前来投奔,然后主公借机将荀家一家长幼全数节制起来,再去拜访荀彧,荀彧必然当为主公所用。”
曹操来到冀州以后,他的雄师天然是不能进入安平国的,以是雄师便留在了河间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