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昱对刘表在荆州广纳人丁的事情早有耳闻,不过他还是第一次传闻,刘表竟然供应了这么优渥的前提,怪不得就连远在冀州的灾黎都被他吸引了过来。
“王小二。”
程昱伸手翻开了一卷案册,这是被集合安设的流民们的信息,他们都不是本地人,大多是从北边战乱之地逃荒逃到这里的,也有从西边的洛阳和长安方向过来的。
“眼下江东军正在跟刘表的荆州军作战,南边你们是去不了了,不过如果你们留在汝南的话,你们也能获得地盘耕作,并且比你刚才所说的五十亩这个数字还多三十亩,你看如何样?”
“官人饶命,官人饶命啊,不要吃了小人,小人都几十天没沐浴了,身上一股臭味,官人您必然不爱吃的!”
第二天,程昱带着新计划,到灾黎群中再次做了宣读,这一次的前提跟上一次比拟首要有两个窜改,一个使地租变贵了,从之前的五成变成了六成,在听完了这个窜改以后,那些本来内心还想尝试一下的农户不由打起了退堂鼓。
灾黎们一听地盘能够成为本身的私家财产,一下子就颤动了起来,连程昱上面说的话都不想听了,而王小二这个时候也带头表示本身情愿签和谈,并且迅的跑了上来,很快就签书画押,并且获得了八十亩的优良地步。
“回大人的话,小人确切是巨鹿人士。”
王小二抬起了头,迷惑的看着他,他出去的时候没有敲细心,只晓得纳头便拜,没有重视看程昱的长相,这个时候听到对方说不吃他,他这才松了一口气,回过甚来细心的看了看程昱,见他一副饱读诗书,温文儒雅的文人打扮,仿佛如何也跟蛮横吃人的掉队黄巾贼扯不上干系,既然他说不吃本身,那必定是不会吃了。
或许是看出了王小二眼中的踌躇,程昱又开口说道:“这些地盘你们只要耕作满了三年,地盘就是你们的了,不过还是需求向官府交纳必然比例的粮食,这个比例会跟着你们耕作年限的增加而减少,最后当你们种满了二十年以后,这些地步的交纳比例就及剩下两成半,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