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此次取了大义,皇上和抚州百姓都会永久感激他的。”
三婶有些欲言又止,漓钺诘问:“三哥、三嫂与我是亲人,又有何话不能说的?”
“妇女当如何自主?”
三婶叹了口气,“四弟,我和你说些私心底的话,也不怕你笑话。我确切很欢畅他那里也去不了了,只能留在我身边,但是我这内心又七上八下的。”
漓钺这是在帮我搭桥啊,我赶快起家朝三婶一礼,“三婶,香儿一贯对您佩服有加,只是一向苦无机遇向您请教。现在三婶接了皇叔的差事,香儿想给三婶做个助手,不知三婶嫌弃不嫌弃?”
“我也忧心三哥去处,迩来遣了人在抚州和周边四周寻觅,只盼能早日找到他。三哥暮年就行遍了漓国的名山大川,对各地民风民情的体味远胜于朝中任何官员。今后抚州赈灾诸事庞大,如若能得他互助,必能事半功倍。特别是灾后妇女孩童的安设最令我头疼,他若在定能寻到处理之法。”
漓钺用心瞅着那绢帛研讨了半晌,“这绢帛上的笔迹与我三哥的字有九分类似,难怪三嫂感觉熟谙。”
几句话之间就将三婶如许的巾帼英豪收归己用,我对漓钺的佩服的确如那滚滚的江水连缀不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