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辨不出他话中何意,只光荣他并未穷究我俄然念出的那句词。
“皇叔这是在笑话香儿不学无术吗?”我用心顾摆布而言他。
“我曾画过一幅画,将我不为人知的心念也画了出来,香儿可见过那画?”
“嗯。”我低如蚊蚋地应了声,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漓钺借着醉意笔走龙蛇般一蹴而就,我在月下操琴的身影就这般跃然纸上。他失了魂般靠坐在坐椅上,满眼的痛色,口中喃喃的。我听不到他的声音,但我却刹时读懂了。
“偶尔听到的。”这也算得大实话了,这词确是我方才所见,不知是何机遇所生的幻觉,竟那般实在。
漓钺后退了一步给我让出了些位置,我慢吞吞地挪了畴昔,接过他递过来的排笔,学着他的模样蘸了些浆糊,谨慎翼翼地来回刷着画心。
“你一贯并不喜好这些哀婉的诗词,现在竟也能吟上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