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画过一幅画,将我不为人知的心念也画了出来,香儿可见过那画?”
漓钺借着醉意笔走龙蛇般一蹴而就,我在月下操琴的身影就这般跃然纸上。他失了魂般靠坐在坐椅上,满眼的痛色,口中喃喃的。我听不到他的声音,但我却刹时读懂了。
“皇叔这是在笑话香儿不学无术吗?”我用心顾摆布而言他。
刷浆结束后,他取了生宣纸覆在画心后背,就着方才刷的浆糊渐渐服贴上。又取了棕刷来回扫在生宣纸上,将画心与生宣纸之间的氛围垂垂挤出去,使之更加贴合。
“啊?”莫非我将那句词念了出来?方才那些画面并非我影象里的,我也断不成能具有这些影象,那这些究竟是从何而来?
“你一贯并不喜好这些哀婉的诗词,现在竟也能吟上几句。”
托心刷浆糊的工序做完后,漓钺带着托好的画心来到窗子旁的挣墙边,一边上墙一边用棕刷崩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