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换来漓钺哈哈的笑声,这笑声来自于他的胸腔,如释重负的声音。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,被我如许谩骂他不是应当拂袖而去吗。
我没想到他如此利落便承诺了,还在兀自惊奇中。
漓钺唤了兰嬷嬷出去布膳,随后又交代了些事便分开了。
见我又是不言语,他悄悄笑着,“你可乐了吧!往年你老是嫌弃我做的那些个物件是骗小孩子的,说我是铁公鸡,现下你手腕上这个镯子但是我家里最贵重之物了,你可不能乱丢了啊!”
“你的生辰礼品下午的宴会上一并送你,这个不是。”他深深地望向我的眼。
“莫非不面对,统统已经产生的事就不存在了吗?”我别过脸去不再看他。
漓钺坐在床沿上,轻抚着我的头、我的发,如同安抚幼时受了委曲的我普通,“你一向在等着我的报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