漓钺看了我一眼,又转向那晏州牧嘲弄隧道:“当真便宜你了。”
漓钺愉悦地扬了扬嘴角,放下了茶杯,“晏青,你我订交多少年了?”
晏州牧总算松了一口气,“就等着王爷这句话了。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?”
本来这晏州牧先前的那一番作为都是因着这个目标。先是用心调戏于我,后又借端讽刺漓钺,只是在不竭地摸索漓钺的底线罢了。我竟然还傻傻地为漓钺分辩,看他那副悠哉的模样定是在笑话我。
难怪这晏州牧说他吃了两个月萝卜的,现在五谷都遭了蝗灾,抚州可不就只剩下萝卜了吗。
这宴州牧当真是我的知音人,饶是我如许的厚脸皮也经不起如此夸奖,按捺不住欢乐鼓励的心,就如许镇静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