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谎言,充耳不闻便是。”又是这么大聪明的话,可惜我还没到这个境地。
惠吉哥哥是我漓国第一才子,天然是出类拔萃的,但是因为如许我就要喜好,就要嫁吗?我有的时候真想钻到这丫头的脑瓜里看看内里究竟长的是甚么。
被她如许直接了本地问着,我反而感觉有些好笑,“无稽之谈。”
“他们说你早就与人私定毕生,却被棒打了鸳鸯。”她吞吞吐吐地问着:“公主,你是真的内心有了人,才看不上惠吉哥哥的吗?”
她似是真被我恐吓到,竟还带了些哭音:“公主,你可不能做这类见色忘友的事。惠吉哥哥是我的。”
“既是无稽之谈,假以光阴便可自证明净。”
她见我如此风雅地承认了,有些消化不了地问道:“你真打了?他但是你的摄政王皇叔父,全部漓国谁都不敢获咎的人。”
我把桌上的茶递给她,“喝口茶降降火,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嚼我们二蜜斯的舌根?”
“男人在内里最好面子,公主你此次让他在众臣面前颜面扫地。所幸摄政王一贯对公主心疼有加,公主尽管在他面前伏低做小,看他如何反应。”
我非常不雅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,任凭光阴从指尖缓缓流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