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晏大人是皇叔的旧识,前些日子我与他偶尔了解,是以他并不晓得我的身份。何况方才那番情状,若让他晓得我的身份,岂不更不成体统。”
现在想想,从我出宫玩耍,到去城外的庄园看那些抚州的哀鸿们,再到进不了宫门,这统统都是漓钺给我下的套,我竟还毫不自知地往里钻。
“嗯。”我无所谓地应着。走了也好,如许的状况我是再没表情同他一处了。
至于这另一人,很不幸恰是那晏州牧,颠末这几日的事我对晏州牧的为人和行事由衷佩服,特别是他一心为百姓谋福祉的决计让我叹服。在一个让我如此佩服的人面前这般失礼,我只感觉万分的宽裕。看晏州牧那神情,仿佛也没想到我会这般呈现在他面前。
她终是忍不住开了口,“公主,是王爷惹你活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