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李易峰自传随笔集:1987了 > 第3章 超越游戏规则
我印象最深的演出实际是和同窗们一起玩Cosplay,演日本漫画《甲贺忍法帖》。当时大学里有个社团,很短长,本身写脚本和台词,本身扮装、做外型。各校社团还会构造一起演出交换。汇演当天我扮演一个忍者,妆容特性就是把眉毛描到粗得很夸大。同窗们有扮蜘蛛的,有扮老太太的,一群人在快餐店里化好妆,然后一起耀武扬威地上街打车。出租车司机一起战战兢兢,不时偷瞄我们几眼,到了目标地,看到满街都是各种奇特打扮的人,才明白是如何回事。
我们这一代人都是看着香港电影长大的。即便晓得当时因为客观前提的限定,很多电影也有粗制滥造或是虎头蛇尾的题目,但提及之前,总感觉随便挑一部出来都是典范。这类个人影象也应当归功于当年香港电影的影响力和文明辐射力。现在本地的制作水准越来越高,合拍片已是局势所趋,但我内心很等候看到一些纯粹的“港片”,到处烙上光鲜的香港地区文明印记,和独属于阿谁都会的悲欢聚散。我也很想参演――但冲突之处在于,身为大陆演员,我一插手就会把电影变成合拍片。如果有人翻拍那些典范作品的话我也很想参与,最好统统角色的外型、统统闪现的场景都复刻原版,应当会很好玩。不过必然会有人反对这类做法。留在影象里的东西才永久夸姣,永久不会让人绝望。
有一段时候我总说本身就是“偶像派”,用心说“脸很首要,我就是靠这个”,这有那么点儿较量的意味。曾经有人试图改正我,乃至另有人当真地质疑:“你是不是感觉除了脸以外,别的甚么都不首要呢?”唉,如许游戏就不好玩儿了。畴昔对“偶像派”的定义现在还合用吗?就算是偶像派,一辈子就只能死守偶像派吗?我能够转型、生长、窜改吗?
这个题目没有标准答案,我还没有找到最合适的应对体例,我之前的很多前辈,包含那些香港电影黄金期间的中流砥柱们,也仍然被这个题目胶葛着。我不以为要决计用某种体例让观众健忘我的形象,有一张标致的面庞和拍出真恰好的作品,这二者之间并没有冲突。不能因为听到几句“你不会演戏”的批评,就要铆足了劲儿从表面上抛弃“偶像”的帽子――就算能抛弃,又能在一夜之间变身真正的气力派吗?别人如何定义我,我管不了;辛苦花上几十年的时候只为窜改别人的观点,我不会高兴,也毫偶然义。我只在乎如何达到本身的要求,我信赖本身没那么差劲,有朝一日,也能生长为一个真正专业的演员。
复刻的假想
被动性是演员的职业属性之一。就算在演出时支出了120%的心力,结果也能够因为剪辑等等启事被减少。在外界眼里,我们这批年青并且有了一些着名度的演员向来不愁资本,但实际上我们真正能够挑选的范围很小很有限,特别是在电影方面。机遇讲究天时天时人和,角色的挑选过程中,有很多身分会摆布最后的决定。我最首要的标准实在特别简朴:本身喜好。不管其他前提如何诱人,这关过不了,如何也演不舒畅。
定义将来
汶川地动以后,我插手了成都区的义演,当天很多港台艺人都在现场,包含刘德华。我在流程单上看到他的节目就排在我的前面,以是在舞台入口候场时,一心但愿能迟延几分钟下台,如许便能够见到他本人了。我的“打算”得逞了,看到他朝我走来的时候,我严峻到双腿都开端颤栗,内心冒出各种“迷弟”般的感慨:他的皮肤如何那么紧致?耳朵看起来都在发亮。他整小我看起来如何那么年青?眼角眉梢都是味道,发型也恰到好处……厥后听事情职员说,我和他握完手后,是以小碎步的体例冷静退到边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