汐岚噗嗤一笑,“八公主,这闭月羞花但是个甚么性子?”
“那你是瞧着少啦!”汐岚从桌下起家,将洗净的新砚池盛好净水换上桌台,“蜜斯少时练手,可将我们太师府上的老长幼少都给画了个遍,厥后我们到越王府时,蜜斯也常常喜好画四殿下,那大大小小的画堆起来都好似床铺普通高了……”
“那你本身呢芙笙,你对他又是如何?”
花茵将一旁案几上刚备好八宝茶捧来奉上,“可不是,方才六公主那一进屋,都要将奴婢们都给看痴了。”
“统统堂表姊妹中,当属芙笙mm性子最好。”贤玥谈笑间并未昂首,还是倾身朝着桌案,悉心肠用勾线笔描画着画上的一双娇俏美人面。
“呀,芙笙表姐来了,”挽歌执过一旁泠霜的手,笑嘻嘻地和她耐烦解释道,“泠霜,本日宫内新封的那和孝公主也是我的表姐,与你同岁,你还未曾见过呢。不过她的性子倒和你像得很,叫甚么来着?闭月羞花……”
花茵闻言洗着笔管的手俄然一滑,但见贤玥神采如常,便又很快收回了看望的目光……
一席午膳嬉闹散去后,挽歌自知两位表姐仍有话要聊,因而好不聪明地一手抱着画卷一手拉着泠霜,悠哉悠哉地跑到乾东殿庄瑞贵太妃那头去看小毓愿。
“芙笙,你自小面貌出众,待谁亦都是普通暖和的好脾气,在大师眼中又何为平常等闲之辈?”倚在贵妃榻中的碧玉色身影俄然轻叹了口气,“现在你但是皇室亲封的宗室公主,若哥哥真有幸能娶到你,那便是他的福祉,更是纳兰家天大的福分……”
倒也是恰好。